忘了確切是何時對政治開始冷感。看到網路上一堆崩潰聲,我真的覺得我的同溫層都太過年輕。
陳水扁選輸台北市長時,那時我還在讀大學,我曾經跟同學到競選總部哭過。連戰大喊選舉無效時,我也曾激動地罵過。馬英九當總統,照三餐幹醮過。太陽花學運時大概整整一個月工作進度是零。
但後來在英國脫歐及川普當選之前,大概是看多了國外的媒體和書籍,再加上我自己也翻譯了兩本和保守派有關的書(《大國的不安》《工廠人》),我逐漸明白保守派在想什麼(其實我身邊很多保守派,包括家人),所以英國脫歐和川普當選時,我一點都不訝異。
昨天台灣的選舉和公投更不訝異,甚至感到冷感,但不至於失望。首先,當少數派是二十幾年來的「習慣」,但其實這個少數派是逐漸在成長,只是成長很慢,大家沒什麼耐心。世界本來就不是繞著你運轉,你要學會自己往前走。
第二,要學習瞭解「非同溫層」,不然只會持續失望。一味把別人貶抑成「反智」、「智障」,並不會讓自己顯得更優秀,只會讓別人更想用選票教訓你。不要再一直看跟自己思想貼近的書,試著去看「敵方」的書,瞭解別人的思想。老是覺得別人是「一無是處的垃圾」,到底是哪裡比較「不反智」了?
第三,就像飛機上的求生指南一樣,先把自己的氧氣罩戴好,才去搶救別人。活著就是希望。
最後引用一句別人說的話:「人生就像參加馬拉松一樣,如果我們在比賽結束前放棄,永遠不會知道完成比賽的感覺是怎樣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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